刀断水

杂食党什么都吃一点。
20年五月底加入罗德岛,棘刺激推,普瑞赛斯我老婆,崔金后进阶成残党
我永远喜欢明凯

骨里往一寸:

对阿爹说的话:
       我出门了。
       没有人目送,我随意地背上了木色的包袱皮,选择了山蒜馅饼和你新买的幸运铃,背包里帐篷的重量让呱安心。
       所抵达之处都是熟悉的风景,邂逅又道别的都是相同的动物,呱脑子不容许我想太多,我支起了最好的帐篷。
       不得不说这顶帐篷的颜色有点张扬,我这么想着,将爪中的柴木堆在一起,蓦自想起了换上顶级帐篷的那天,你满足的笑容是那么鲜明。
     【儿砸,我终于凑够钱买最好的帐篷了!】
       你低垂着眼欣慰地喟叹,却突然止住了话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眼神锁定的东西暴露了你的想法。那是商店的幸运铃,那是你还没买的最后一样。
       我掏出包里的幸运铃,漂亮的金属铃身上的倒影表情漠然。
       我从不需要它们。
       没有帐篷,我会支起荷叶遮风挡雨;没有碗,我可以以木片为筏漂洋过海;即使没有灯,我也能在黑暗的洞窟中找到回家的路。
       唯独你,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不是离家出走的那种蛙,它们有的是因为没有食物,有的是因为疏于照顾而负气。
       但是你很好。你永远不会让我的包里空荡荡,每次回家桌上都会放好食物和下次旅行所需要的工具,即使是在最贫困的时候。后来生活富裕起来之后,你更是会把你能弄到的所有最好的都放上去,不再塞满包而是任我选择。
       躺在帐篷里我看着最新的照片,和已经拍过的没有任何不同,但是我还是兢兢业业地把它寄了回去。
       一如既往地拜托了大鸟,它看着照片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叼着照片飞走了。我假装不懂它沉默的含意,但却不可遏制地想到:
       你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是事实,桌子上的东西也掩盖不了。是啊,我都知道,就算是看书打瞌睡的时候,我都注意到你来过了。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落寞的杞人忧天赶出脑瓜。
       这次,我尽我所能地背上了很多礼物。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将它们在桌子上一个个摆好,期待着你回来时看到它们的喜悦。
       你不在,我可以写很久的旅行日记、看半天的书、吃一晚上的饭、做几个小时的风筝,你知道的,我总是可以沉浸在一件事里很久很久——包括等你。
       阿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长者
                                                一个不错的天气

ps:没错我又入了一个新坑,它可爱到我这个亡灵系画手竟然能一次摸鱼就摸完,我儿砸真可爱!!!

评论

热度(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