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断水

杂食党什么都吃一点。
20年五月底加入罗德岛,棘刺激推,普瑞赛斯我老婆,崔金后进阶成残党
我永远喜欢明凯

【恋与制作人】《有风和你》2

十六年旧时光:

我觉得它可能上中下并不能写完…………




午休的时候悦悦一手拎着外卖袋子一手举着手机凑过来,今天正好轮到她去领外卖。她一边把袋子里的盒子分给我、顾梦还有安娜姐,一边说:“我早上在微博上刷到一个情感问卷,你们有谁想做吗!”


顾梦掀开她的叉烧饭盒子,把叉子用力地插进了饭里:“我一上午都在辛辛苦苦地做策划案,你居然刷微博!”


“哎呀,刷节目风评的时候顺便看到的啦。”悦悦往我身边躲了躲,“老板老板,你要试试看嘛。”


我点点头,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悦悦开心地在手机上划了两下:“找到了找到了,90后情感普查。嗯,第一个问题是,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不知从哪个角落闪现出来的韩野抢先回答:“理想型?当然是社会我白哥啦!”


咳。


我清了清嗓子。


顾梦抬起手对着韩野就是一记爆锤:“打住打住,你白哥名草有主了。”


韩野揉着额头直叫救命:“我是在替老板回答啊!”


 


其实关于理想型的人设这个问题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思索勾勒过。所谓的理想型都不过只是一个虚浮的概念,无论曾经如何描摹,在遇见正确的那个人的时候都能将一切全盘推翻。


我喜欢的人就是我的理想型。


 


周棋洛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问我下午要不要去探班。回复了“我会去的,下午见”的短信,我点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备注被我从“学长”改成“男朋友”的号码,思考着要不要拨一个电话过去。


去探班的时候偶遇学长不是一两次了,虽然每次他出现的理由都是履行他作为特警的职责,但我总觉得这个理由不是那么纯粹。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男朋友常常吃闷醋。


譬如他问我是不是喜欢周棋洛的时候,那别扭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那个分明在警队里英明神武所向披靡的白队长,这份可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人的运气分许多种,有人家财万贯,有人名垂青史。


我想,我一定是把这些运气全都收集起来,然后用它来和学长重新遇见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通话那头响起的先是一阵刺耳的呼啸声。白起的声音透过电磁而来,分割成无数个音波,让人听不真切。我尽量抬高声音对电话喊道:“学长,你现在在任务吗?”


明明周围吵得要命,白起第一个捕捉到的还是最重点的关键词:“你叫我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白起。”


“现在在赶往案发现场的路上,怎么了?”


他的声音时近时远,让我想起他骑着摩托载着我飞驰那天,我们在街上迎着风对喊的画面。我想象了一下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画面,不禁噗嗤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对啦,我是来跟你汇报的,我一会儿要去探棋洛的班,一个下午应该就能结束。你晚上要来接我吗?”交往至今我也算是摸清了白起的脾气,自认为这一段话说得特别有水平,就算哪天去情感网站开个教学贴也没有问题。


白起好像到了目的地,风声和引擎声同时暂停下来。


“嗯,忙完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世界忽然安静,只有他从不张扬又带了些许温柔的声音,顺着电波一点一点地漏入我的耳朵,滑进我的心底。我觉得心好像漏跳了好几拍,要用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它才能找回原本正确的节奏来。


一个警察,声音那么好听干嘛,方便审犯人吗。


 


其实学长除了声音好听之外,长得也很英俊,托我的“福”上了几次节目就收获了一大批粉丝。交往之前我还时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被粉丝追来追去的苦恼模样,而他也从来没让别人追上。


但是他放慢了脚步,只为了停在我身旁。


我真是爱惨了这个只对我一个人好的学长。


 


从拍摄现场到与白起约好见面的地方隔了一条街,我迎着12月的寒风往临街走,远远地就看见了倚着电线杆等着我的男朋友。长得英俊就是犯规,连倚着电线杆都那么帅。


他看见了我,我朝他招了招手,他愁着眉看着我。


呃。


我一路小跑来着他面前,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的装扮,面色不善:“你就穿这么点?”


“办公室有空调嘛,所以不……阿嚏!”老天爷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一整天都没事的我,偏偏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喷嚏。


我偷偷瞥了瞥白起,白起的脸色更黑了。


于是我峰回路转地接了一句:“所以补救还来得及吗?”


白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他牵起我被寒风吹得冰凉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中,他的手心暖洋洋的。我抬起头看他,他带着我的手揣进肩上外套的口袋里,然后认真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听话地把双手都小心翼翼地藏好。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这有些别扭的姿势让我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就这么陷在他的怀抱之中,他把所有的寒风都隔离在我和他的四周,不让其他的风伴随我左右。


12月的街头,街上的人很少,几乎所有人都因为寒冷望而却步。


而我只要有这一暖风就够。


“下不为例。”


就算他语气比平日里强硬了三分,我也听得出他的担忧。


“我知道,我还想跟你一起过圣诞节呢。”


他笑了笑。


“那从明天开始,我去接你上班。”


 


之后的几天,白起成功地让我裹成了粽子再去公司。


悦悦说白警官比起男朋友越来越像我妈了,还是一入秋冬就追着让我穿上秋裤的老母亲,过起了被各大网友戏称为“有一种冷叫作你妈觉得你冷”的生活。


“可是老板,你为什么在办公室还不把围巾摘下来啊?”


悦悦指着我死都不肯脱下来的烟灰色羊绒围巾。我翻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镜子里我的脸颊被空调吹得红扑扑的,摸上去还很烫,和脖子上的围巾一点都不搭调。


我苦恼地把小镜子反扣在桌上,没有回答悦悦的问题。


 


谁叫我男朋友为了保暖想了个新招,在脖子上留了个见不得人的记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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